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这个调查员伶牙俐齿，是个难搞的角色。

“她认为是我曝光了那份买卖协议。”这几天她都会来这家咖啡店等，只是还没等到什么。

他给子吟安排的地方她倒是没去，但她让助理去了，结果还是他不在。当时她和严妍就躲在门外，他和程奕鸣大概谁也没想到，会有人在外偷听吧。

严妍怯怯的看了符媛儿一眼，符媛儿应该能读懂她的眼神。所以，“下次再有季森卓什么事，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了。”

“我仔细检查了一遍，他还没来得及对太太做点什么。”约翰医生很肯定的说。对了，她是他从其他地方带过来的女人。

曾几何时，她是多么渴望在他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……如今当她真的瞧见，却早已失去了当日的渴望。“程子同要跟我离婚，我还不能带个人商量吗？”符媛儿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