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，心头随之一颤。符媛儿尴尬的脸红，但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，“爷爷，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，现在我要帮他了。”

可他非叫她吃早餐，跟着来到门口，将没打开的那份往她手里塞。夜色渐深。

这些陌生面孔应该都是陆续新招聘的，而符家公司也终于更换了姓名。至于他公司下跌的股价，等到他们的计划成功，也会弥补回来的。

事实不就是如此么。她觉得这车有点眼熟，可想半天没想起来为什么眼熟。

“咳咳……”符媛儿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。“严妍！”当她接近观星房时，忽然听到一声怒吼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话说间，她瞧见程子同悄然退出人群，离开了宴会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