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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追不上季森卓的时候，感到难过时就这样对自己说。
“符小姐，”老板笑眯眯的说道，“刚才店里来了一个重量级的珠宝鉴定师，我想让他再给您的东西估个值。”
这么看来，程子同这是早有准备。
“符小姐，你起来了，有一位姓季的先生找你。”
他是想要拿到这些偷拍的照片，威胁她将项目交给他？
程木樱望着她嘿嘿笑，“怎么，担心我被程子同收买，故意拖延时间骗你？”
“总之程家没一个好人。”严妍丢下毛巾，想到在包厢里听来的那些话。
什么中年夫妻的婚姻世界，“这种男人根本不配有婚姻。”
符媛儿：……
“干嘛说客气话，”她微笑着，“你能来捧场，我荣幸还来不及。”
符媛儿心头叹了一口气，是啊，有些心事是没法说的。
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，他八成不会说，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。
有时间的时候，她就会替代家里的保姆，给妈妈做四肢按摩。
纸条上什么字也没有，只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。
他一字不留，将实话全部告诉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