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“司俊风跟您说了吧，我来的目的。”她问。祁雪纯有点紧张，万一蒋奈找到这一排衣服架子，发现她和司俊风躲在后面，将造成不必要的尴尬。

“申儿，你想干什么？”严妍严肃的提醒她，“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去办。”祁雪纯微愣，心里不禁一阵发空，她以为他会留得久一点……

严妍一笑：“我们的缘分还不多吗？”下一秒，程申儿将药拿了，随手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。

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