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不去。”
几分钟后,他坐到了孙教授的对面,看着孙教授的眼睛:“我是一个孤儿……” “巩音,你叫我布莱曼好了,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
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,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。 祁雪纯只听说过,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,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?”程申儿反问。 程申儿不动,反而盯着他:“奕鸣哥,当初你和妍嫂在一起,有人反对吗?”
助手惊呆了,他按数学社社规办事,怎么还摊上事了。 来时的路上,他提醒过祁雪纯,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,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