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目光一沉,喉结一动,旋即抬起手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:“谁教你这么说话的?”
不管哪一种味道,陆薄言都一样的痴迷。
只要她安安静静的,穆司爵就不会那么快醒来吧,她就可以多放肆一分钟吧?
陆薄言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边叫苏亦承:“应该不会在一楼,上去。”
其他人都跟着起哄,萧芸芸故做出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,小脸一绷。
“躺着。”穆司爵沉声命令,“再忍一忍,医院很快就到了。”
司机还没反应过来,白色的路虎就像一头失控的猎豹融入晚高峰的车流,一阵风似的开走。
沈越川挂掉电话,看向萧芸芸:“不生气了。”
她本来就是爱蹦爱跳的性格,在病床上躺了两天,应该闷坏了。
“你是不是做过很多次检查了?”萧芸芸的声音低低的,比自己做检查还要委屈,“你好几次加班到很晚才回来,是不是来医院做检查了?”
接送沈越川这么久,司机已经摸清楚沈越川的脾性了,他从来没有一大早就这么不高兴。
他早该像今天这样,不顾一切,只听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声音,不再压抑欲望,不问将来,只做真正想做的事情,占有真正想拥抱的人。
穆司爵拿起刀叉,说:“想问什么,直接问。”
这一刻,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烦闷终于消失殆尽,他就像终于尘埃落定达成所愿,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满足。
他不但今天晚上对萧芸芸负责,接下来她人生的每一个时刻,都由他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