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满意地笑了笑,手上突然一用力…… 她明明和小家伙说得好好的,小家伙为什么突然不愿意?
许佑宁不屑的笑了笑:“你当我这几年是白混的吗,这么丁点大的东西,就想难倒我?” 可是,这样是不行的啊!
“你想多了。”穆司爵的目光从许佑宁身上扫过,浮出一抹嫌恶,“许佑宁,想到我碰过你,我只是觉得……恶心。” 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冷漠凌厉,只剩下不可置信和沉痛,“你去买药,是因为不想要这个孩子。可是,你已经回来这么久,我也明确告诉过你,我要这个孩子,我甚至要跟你结婚,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孩子的存在?”
穆司爵看了陆薄言一眼,示意陆薄言管管自家老婆。 按照穆司爵的脾气,知道许佑宁害死孩子的那一刻,穆司爵一定是想杀了许佑宁的。
东子的动作很利落,车子很快发动,朝着城郊的方向开去。 陆薄言直接联系了穆司爵,不到二十分钟,穆司爵出现在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