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！”他催促，“我带着你是个累赘，你走了我还能跟他们拼一下。”
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！”白唐据理力争，“她有上诉的权利，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，还是要重新侦查！果真如此，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？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谁能料到，吴瑞安的新婚妻子会出现在那样的场合。

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楼外透气。

“……我准没听错……”

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

“严小姐，你稍等。”白唐叫住她。

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，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。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然而天底下永远不会有免费的午餐，如果有，那一定是最贵的。

程老严肃的叹气：“同室操戈，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，这是程家的耻辱！”

说不定袁子欣还等着呢。

严妍有心帮他，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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