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角落里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,“司云你够了,你还要不要脸!”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?”白唐追问。
祁雪纯无言以对,没错,刚被他骗住的时候,她对杜明伤心失望到了极点。
“梦到什么了,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。”祁雪纯温和的劝道。
回到家里,她继续和社友通话。
“司俊风,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,“别这样。”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,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家里老头要问责,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“司家男人要的是贤内助, 要个能破案的干什么,天天在家升堂?”司爷爷怒问。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此刻,上司也在办公室里,对着白唐大发雷霆,“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?”
他的额角贴了纱布,嘴角破了,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
祁雪纯立即抬手撑住他的肩头:“我……只需要心理上的适应……”
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,“没什么,我考一考雪纯,小孩子还算匆忙,能猜出来。”
胖表妹想到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,担心她真的发病伤到自己,所以转身就跑了。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