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得太入神，他什么时候来的，她完全不知道。 临近中午，她来到厨房，让保姆给她又做了一盘虾。

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，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，噗通跪倒在地。 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 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

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，七位数。 程申儿咬唇，矛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，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
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原位，自己也假装熟睡。 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，名叫司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