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，沈越川和萧芸芸兄妹恋的话题持续发酵，成了一个任何人都可以点进来骂几句的万金油话题。

许佑宁并没有想那么多，凭着直觉问：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跟我说？”

曾经，她觉得生孩子是一件恐怖而又血腥的事情。

穆司爵扫了沈越川一圈，虽然没要求他留下来，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在他前面一点。

林知夏强忍着不安走向沈越川，试图牵住他的手：“越川，你怎么了？”

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许佑宁太了解穆司爵了，这种时候，他的唇角越是上扬，就越代表他生气了。

真是……没出息！

“一起回去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正好有事要问你。”

萧芸芸歪了歪脑袋：“我没办法想象穆老大着急的样子好想看！”

“林女士弄错了吗？”萧芸芸掏出手机，“我叫人联系她，让她把资料送过来。”

可是现在，她所有的付出都成了徒劳，她再也回不去医院，再也穿不上她永远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大褂，连学籍都丢了。

其实，这世上没有人天生乐观。

她轻轻吁了口气，唇角噙着一抹笑意：“谁说我没心没肺？我的心里明明全都是你啊。”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只要杂志上有男的，就很有必要。”

就是凭着这一点，许佑宁才笃定害死她外婆的人不是穆司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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