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穆司爵说,“如果不是许佑宁翻查这些资料被我发现,我永远不会怀疑到她头上。”度福利秀
许佑宁忘了自己是伤患,下意识的就要起床,又一次扯动腿上的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许佑宁感觉如同被当头狠狠敲了一棒,她不是这个意思啊!她一点都不想住下来啊啊啊!
说完,两人刚好回到木屋门前,萧芸芸的脚步下意识的一顿。
许佑宁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穆司爵,同事脑袋高速运转。
开房间喝酒玩游戏输的脱一件她想过很多种很酷的死法,但被淹死,不但出乎她的意料,还一点都不酷!
穆司爵“嗤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需要拄拐才能走路的人,谈什么自由?”
阿光给穆司爵带了新的衣服过来,穆司爵直接扔给许佑宁:“帮我换上。”
这个晚上,陆薄言又是十一点多才回来,一进房间就往床|上倒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衣服给你准备好了,去洗澡。”
穆司爵冷冷的勾了勾唇角,从座位底下拿出另一把,擦了擦黑洞洞的口子:“恐怕有人不太想让我们回去。”
两分钟后,穆司爵面无表情的命令:“送我去会所。”
“他们给警方的口供是想绑架勒索。”穆司爵似笑而非的盯着许佑宁,“你觉得康瑞城会有兴趣干绑架勒索这种事吗?”
许佑宁只是觉得痛,被撞上的时候痛死了,这一路滚下来不知道碾压到什么,酸爽更是无法形容。
陆薄言看着她酣睡的样子,唇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
第二天。
穆司爵伸出手,像许佑宁在梦中梦见的那样,把她抱进怀里。
“……”每个字苏简安都听得懂,可这些字连成句,她却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。再见她默默的在心里对外婆说,她会找到害死外婆的人,让他下十八层地狱。外婆一个人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孤单太久,报了仇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找外婆了。
穆司爵从平板电脑的图库里调出一张照片:“知道这个人吗?”也许是受到父母的影响,在她的观念里,领证不算什么,但把亲朋好友邀请过来,举办了婚礼,那就真的是结婚了。
许佑宁防备的望出去,进来的却是穆司爵,她整个人随即又放松下来,坐起来问:“七哥,有事吗?”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。
“……这么说,是穆司爵间接害死了你外婆?”与其说是询问,不如说康瑞城是在试探。许佑宁倒了杯温水,杯子送到穆司爵唇边,穆司爵微微低了低头,刚要喝的时候,许佑宁突然想起来什么,把被子往穆司爵怀里一塞:“你的手又没有受伤,自己拿着!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把杯子从苏简安手上接过来:“不行,你只能喝一杯。”怀|孕后苏简安就喜欢吃酸的,但医生特别叮嘱过,任何东西都要有个度,不能太过。陆薄言接住苏简安,替她挡住风:“这里冷,进屋说。”
可是,将来她还会遇到很多事情,穆司爵不可能一件一件的帮她处理。呃,她又不是这套公寓的女主人,出现在这里显得很突兀的人是她,该解释的人也是她才对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