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苏简安刚才的猜测是对的,真的是因为是她送的,陆薄言才会经常佩戴这条领带。
旅游业的发展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小镇带来什么改变,丝毫嗅不到商业味。
说着,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。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“我早跟你说过了啊,”苏简安抠了抠指甲,“我有时候要加班会赶不回来。”
她走回座位上,很快就在花朵里找到了一张卡片,龙飞凤舞的一行字:我特地为你挑的白玫瑰,很衬你。记得收好。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“不要紧。”苏简安笑着说,“反正我在这儿有人陪。”
苏简安才在这里住了一天,倒是没有什么东西,需要收拾的也就是陆薄言的电脑和文件一类的,收拾妥当了,汪杨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沈越川发动车子的动作瞬间僵住,“他果然来找你了。说了什么?威胁你?”
陆薄言把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?”
她正色道:“陆薄言,你在耍无赖!”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迅速填好单子给老板:“几点能帮我们送到?”
这几天,给唐玉兰足够的私人空间和时间是最合适的。
她点点头:“那我下午就跟他坦白!……对了,你和那个叫周琦蓝的女孩子怎么样?想要追人家的话,我和小夕可以给你当军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