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深吸一口气,所以,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,这件案子还没完。
“我说了,他的目的是标书,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主意就在慕丝送给祁雪纯的那双鞋上。
“不可能,”立即有人反对,“人家可是亲父子,而且俊风爸是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,他不至于做这个。”
还好她将上午买的衣服带来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,怎么就不记得,他调用直升机很容易。
“白队,”她神色凝重,“我想提审江田。”
祁雪纯走到莫家夫妇面前,“女儿在家吗?”
他要靠自己生活下来。
司爷爷看一眼腕表,不由嘀咕:“话说也该到了……”
祁雪纯明白了,他对那个女孩是一腔苦恋。
他强势到令人无法抗拒,将她唇内的甜蜜一攫而空,她显然被怔到了,瞪大明眸忘了呼吸。
她诚实的点头,“你们知道江田吗,他卷走了司俊风公司的两千万,我想帮他找到江田。”
“一定是莫小沫!”
“因为他胆子很小,他连股票也不敢买,怕承担风险,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