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得稍远一点的人是管家。
她一直在为程奕鸣神伤。
“于思睿,你想跟我说的不是这些吧。”严妍淡声问。
保姆刚来时人生地不熟,隔壁邻居帮过她不少,而且邻居又是因为有急事赶去医院,她现在不好打电话把人叫回来。
“滴……”心电图突然一跳,直线陡然变成了曲线。
“没什么,一切都很安稳,程奕鸣还和她说了几句话。”严妍吐气,“妈,你也是女人,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?”
“伯父伯母,我早想请两位吃饭,今天你们能来,是我的荣幸。”吴瑞安也笑着说。
严妍不禁看了白唐一眼,觉得他真是细心,连小姑娘的心思都考虑到了。
于思睿的车停在了其中一栋高楼前,高楼大概有三十多层,全是混泥土钢筋格,一块玻璃也没装,特别像怪兽张着一张张血盆大口。
严妍迟疑了一下。
严妍没告诉任何人,独自来到程父的办公室。
“我有感而发,不行吗?”严妈反问,“连亲妈都站在老公那边了,你是不是也该反省一下?”
果然,楼管家不言语了,抬头看着站在对面的程奕鸣。
她不禁疑惑,难道刚才是她的错觉,还没完全回神的缘故?
严妍明白,一定又是吴瑞安或程子同在外面想了办法。
保姆虽听到了严妍的声音,却怎么也放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