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确来说，我是为了我自己。”符妈妈耸肩，“因为我发现，光用证据将子吟送进去，并不能让我痛快的解心头之恨！”
“你……我也不喜欢你。”真够不要脸的。
“媛儿，”妈妈叫住她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见对方愣了愣，她心头暗笑，怎么样，就算是最忠实的员工，也不可能收集这些资料吧。
好多血。
“听说符小姐想询问一点关于于总的事情，所以于总派我过来了，”对方接着说：“符小姐，您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，我跟在于总身边十几年了，对于总的大事小情，我都十分了解。”
“媛儿！”耳边响起他惊恐紧张的叫声。
符媛儿毫不犹豫的点头，“慕容珏这次要失算了。”
程奕鸣不高兴的沉眸：“她会答应……很令人惊讶？”
以季森卓的性格，她没法想象他能干出这样的事。
“今晚上有没有时间？”她问。
对方沮丧着脸：“程总，他们分分合合太多次了，谁统计都得晕头……”
“叩叩！”屈主编来了。
“不好意思了，”符媛儿淡淡一笑，“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，就是从来不死心。”
“今晚，八点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