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车钥匙呢?”陆薄言问。
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苏简安还呆呆地贴着墙,整个人像放空了的木头人一样,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:“笨蛋,呼气!”
可是,居然怎么也找不到。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
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?
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,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,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,不自觉的抱紧自己,陆薄言搂住她的肩:“冷?”
“你的名字很好听。”
在她最慌最乱的时候,陆薄言其实就在她的身后。
她翻身|下床,逃一样奔进了浴室。
店员微笑着止住了脚步:“好的。请便。”
“好了没有?等你很久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,“路易斯来之前我们得开完会。”
陆薄言淡淡地提醒她:“你再叫大声点,外面的人就听见了。”
可是有时候,她明明是个小恶魔。昨天要不是将她扑倒了,她没准会怎么折腾他的头发。
“我明明和你说过,以后有事,你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我,而不是苏亦承。”陆薄言说,“当时我就坐在你旁边,你为什么还要打一个关机的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