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难过，沈越川至少要知道才行。他应该知道，为了他，她已经快要不是萧芸芸了。

沈越川不咸不淡的纠正萧芸芸：“是‘懦夫’。”

他居然不答应？

乍一听，很容易把萧芸芸的话误会成苏韵锦不承认她这个女儿了。
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撤掉委屈的表情，不解的问：“你都叫人给你送衣服了，为什么不顺便叫人送早餐？我不要吃医院的早餐，又淡又难吃。”

沐沐刚出生就没有了妈妈，假如康瑞城伏法，那么他连爸爸也没有了。

“相宜小宝贝，阿姨抱，好不好？”

枕头迎面砸来，沈越川任由自己被砸中，最后，洁白的枕头落在他脚边。

萧芸芸左右权衡了一番，选择相信后者。

“唔……”

许佑宁听见穆司爵下楼的动静，试着挣扎了几下，双手上的手铐无动于衷。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现在，沈越川只祈祷他病倒的时候不要太吓人，至少不要吓到萧芸芸。

康瑞城大概是扫兴专业毕业的，许佑宁和沐沐正在兴头上，他再度冷冰冰的出声：“我还没允许……”

“越川。”苏简安看见沈越川回来，走上去问，“芸芸怎么会伤害自己？你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？”

萧芸芸从来都不知道谦虚是什么，笑着点点头：“有人跟我说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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