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知道,这件事她就是想插手也不可能了。
是昨天晚上的照片,她正在回答各家媒体的问题,陆薄言站在她身边,像一尊俊美的守护天神。
“……”
林知夏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,主动提起来:“越川,你刚才不是说,有话要跟我说吗?”
“在保证消毒彻底的情况下,我们确实允许陪产,也的确有妻子要求丈夫陪产。”韩医生说,“但是,陆太太是法医,她对剖腹产的过程一定很了解。那么她也一定清楚,手术的场面超出常人的承受范围。为了你好,她不一定同意你陪产。另外,剖腹产的话,我们医生也不建议丈夫陪产。”
她早就猜到,按照媒体一贯的作风,这个时候一定会对比她和苏简安的命运。
“你哥告诉我,你在医院上班啊。”林知夏温柔的笑了笑,“昨天晚上我还想,我们居然还是同事,以后可以一起下班了!”
她只知道,她想在沈越川怀里放肆的大哭一场。
直到她结婚,苏亦承都没有对她说过一次重话。
这里装修得再好,布置得再舒适,终归是医院。
所以,她想找个别的方法,看看能不能在一群人的狂欢中暂时放下沈越川,也放过自己的执念。
就好像以前,每每遇到事情,只要想到陆薄言,只要陆薄言出现,她就知道,会没事的,陆薄言会替她解决难题。
这个解释,虽然只是陆薄言的一面之词,但也没有任何漏洞。
“抱着的力度要恰到好处,小孩子才比较有安全感!”
萧芸芸冷冷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反正不能让他独善其身!”
“无聊呗。”萧芸芸大大落落的说,“下班时间不知道怎么打发,就跟他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