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,然后就挂了电话,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,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。
“算了,我们又不是在干坏事,他们周末还要扛着相机来这儿看别人玩也挺不容易的。”苏简安转头就忘了记者这回事,“我们再玩点什么,然后回家吧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
洛小夕愤然爬起来,才发现苏亦承已经在替她报仇了。
苏简安食量不大,还剩三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硬邦邦的:“没有你,我跟她道歉她不一定理我。”
忙完又收拾了厨房,已经八点多了,他这才回过神来洛小夕怎么还不回来?
不等洛小夕反应过来,她的唇已经又成了苏亦承的领地,可是他吻得并不像以前那么凶狠,而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示范,然后告诉她这叫什么,技巧在哪里,十分的尽职尽责。
“没有就好。”洛妈妈叹了口气,“这也是当初我和你爸不同意你进这行的原因。这次的事情你看看,闹得满城皆知,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里跟我旁敲侧击。这次我和你爸的老脸是真的要被你丢光了。”
第二天起来后,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,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,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,瞬间,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。
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,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,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。
“我们这么多人,还看不好一个孩子啊?”东子就不信邪了,“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,可你怎么跟抛弃了他似的……”
也对,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现在苏亦承应该忙都忙不过来,怎么还有空接她的电话?
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洛小夕这几天忙着排练,连苏简安的电话都没时间接,而苏简安正在谋划着要陆薄言带她去现场。
“我就不信邪了!”沈越川拍板定案,“一百万,买阿根廷!”她抬起下巴“哼”了一声,别开视线:“我才不要学别人送你球杆!”
大概还需要很多,因为他尚还看不见满足的苗头。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,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,陆薄言会告诉她的。
苏亦承跟着她停下脚步:“怎么了?”第二天七点,洛小夕准时起床,跑步机上狂奔了45分钟,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电话就响了起来,是经纪人Candy。
陆薄言意外了一下,把她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唇:“怎么了?”理智告诉他既然已经开始这么做了,就不应该回去,但他还是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。
要么在关系清楚明白的情况下,水到渠成。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,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,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,和她们击掌庆功,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。
一下子,苏简安整个人都被吓得清醒了,屏幕里的陆薄言皱了皱眉,她终于发现,他们在视频通话。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