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
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
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“好。”
苏简安听话的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,献宝一样递给陆薄言:“你打开看看,花了我快一个月的工资呢。”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
那头的苏亦承笑了笑:“简安,陆薄言告诉你他正好下班回家的?”
凶手知道他们在说什么,哈哈大笑:“大门口和各个大大小小的窗户,我都装了炸弹,警方强行进|入的话,我不保证他们还能活着回去。而且,我警告过他们了,我一旦听到爆炸声,就会杀了你们俩,他们乖一点的话,江少恺还能活着回去。”
苏简安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,含着他的唇,故作纯熟的品尝,小手丛西装外套的衣襟钻进去,轻抚他的胸膛,连呼吸间都漏出无尽的暧昧。
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她愣愣地点头,苏亦承又说:“那你去跟他结婚吧。不要把他让给别人,你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回。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,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:“薄言,你们起床没呢?”
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:“你来点。”
那句话,苏简安是记得的,但是……情况特殊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