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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沈越川转身就要上车，几乎是同一时间，酒店门口传来秦韩的声音：“沈特助！”
“……”
后来长大了，对一些事情麻木了，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。
沈越川十分满意萧芸芸这个反应，勾起唇角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走出包间。
“我今天没事，但是明天有事。”萧芸芸随便找了个借口，“可是我明天又不能休息，只能和你换班了。”
郁闷中，沈越川迈步往外走去，看见萧芸芸已经跑出大门外了，而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
他跟着陆薄言这么多年，难道不比钟老更加了解陆薄言？
奇怪的是，沈越川竟然觉得萧芸芸很有个性。
还没来得及退缩，萧芸芸就看见了站在走廊上的沈越川。
而沈越川，在所有的过程中，都只能充当一个对萧芸芸满怀祝福的看客。
“阿光，”沉默了良久，许佑宁突然十分认真的看着阿光，“知道我是卧底，你为什么不生气，也不质问我？”
职业本能促使萧芸芸把目光移到了病人身上，一时间忘记让开，沈越川见她一动不动，宽大的手掌搭上她的肩膀，带着她往旁边退了几步。
所以，与其说她是帮那个女服务员，不如说她在替沈越川出气。反正她有苏亦承和陆薄言撑腰，要钟略半条命都没问题，她根本没在怕！
“我想问你……”
沈越川睡着的时候，萧芸芸正好从后门离开MiTime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