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

“在嫌犯没确定之前，任何人都有嫌疑。”

是了，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
“他在公司和谁关系最好？”

袁子欣轻哼：“明明是无组织无纪律，偏偏你能说得这么清丽脱俗。”

众人哗然。

程申儿一愣：“双胞胎？”

程奕鸣见他竟然还能起来，还想上前补一脚，白唐使劲拦住：“程奕鸣，你冷静点……严妍，我劝不住他了！”

“其实这也是程奕鸣的一片好心……”白唐无奈的耸肩。

“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？”白唐问。

程奕鸣助手的资料，程木樱已经全部发给了她。

她竖起大拇指：“堪称男人中的典范！”

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，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。

她走上前一步，确定自己看到的，酒瓶里不是酒，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。

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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