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还没打开走廊上的照明灯,只有几盏壁灯散出暖色的光芒,安静的漫过他分明的轮廓和深邃的五官,朦胧中他更加俊美得叫人窒息。
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,陆薄言的表情……好像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一脸闲适:“他可以模仿我的签名。”
他的语气暧|昧不明,苏简安被吓蔫了,乖乖缩在他怀里,一动都不敢动。
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:“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。回去注意点,别留疤。”
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刚才那种中了陆薄言的迷|药一样的感觉,要不得。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
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:“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,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……”
她愣怔了一下,看向徐伯:“???”
说着人却已经逃上楼了。
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,看清楚两个女孩正扒着车窗,陆薄言见了她也松了口气,对窗外的女孩说:“我太太回来了,你们可以松手了?”
苏简安告诉唐玉兰,她这几天在公司帮陆薄言忙周年庆的事情,要下周才去上班。
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