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在脑海里搜索到这个名字。她的反应来得更快一点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就已倒地晕了。

“妈，我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，你可以把我当空气。”祁雪纯说得很真诚。因为她没撒谎，执行任务的时候，她就是可以躲在别人房间里，而不让对方发现。“李水星敢开条件，一定有准备，”他略微思索，“这件事很危险。”

她只好主动出击：“你能告诉我程申儿在哪里吗？”剩下的事，自然有腾一负责。

这时，保姆又端上一份汤。“没有。”

镜面红色唇釉，搭配显幼态的妆容，她整个人看起来也稚气十足。他只有用强了。

医生点头：“她说她有时候睡不好，所以我给她开了一点。”汤里有肉，但肉很大块，皮连着骨头，偶尔有那么一点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