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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结果是九拿十稳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“这是怎么了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“你告诉秦先生不用等，严妍今晚在我这里睡。”程奕鸣补充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严妍不耐，忽冷忽热的，想调她的胃口啊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良哥还会回来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觉得分别不大。”

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
严妍笑了笑：“如果你真的不相信，那你还算清醒，因为我已经求证过了，这份名单的确是假的。”

“给白唐打电话。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
脑子里满是回忆。

程奕鸣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在家等我。”

“怎么样？”严妍转了一个圈。

“太太！”助理扶住她的胳膊，低声说道：“太太，你要振作，程总是被人害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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