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
闻言，众人都围了过来，七嘴八舌的询问怎么回事。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，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
“我知道有一种盒子，里面有一个机关，只要盒子被打开，里面的东西就会滑落出来……”祁雪纯注视着蒋文的眼睛，从中捕捉到慌乱的闪躲。她的道德谴责，对慕菁这样的女人非但没有作用，反而是一个笑话。

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
这样的司云，能操控什么人？“祁警官！”追出来的程申儿一声惊呼，但祁雪纯已经"噗通”跃入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