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皱了皱眉:“你还没吃饭?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“啪”的一声,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,“别动!”
她抬起下巴“哼”了一声,别开视线:“我才不要学别人送你球杆!”
“先生你好,269块。”
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,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:“对,我们不是去公司。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,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。”
可他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说?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“简安!”
“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她急得红了脸,好不容易才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似的看着陆薄言。
钱叔见陆薄言也准备上车了,没再说什么,发动车子。
他替苏简安掖了掖被子,返回视听室,一推开门洛小夕和沈越川几个人因为看球太激动的欢呼声立刻传来,他第一时间关上门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走开了,苏简安听见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还是送什么过来,她反锁上浴室的门,刷牙后简单的冲了澡,出去时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午餐。
有如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,洛小夕的手机滑下来摔到了地上,她看向苏亦承的时候已经红了眼睛:“对不起。”
下午三点,“爆料者”在千呼万唤中现身,只说了一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