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她从没这样主动，一时间他有点懵。

“谢谢咖啡，”秦小姐稍顿，“我想告诉你，虽然吴瑞安投资了这部戏，但让你出演女二号的人，的确不是他。”

“其实这也是程奕鸣的一片好心……”白唐无奈的耸肩。

“祁警官，我找到几瓶矿泉水。”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，“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。”

她愣了一下，片刻才反应过来，是自己的电话在响。

案件再次陷入僵局。

严妍一愣。

“袁子欣的口供里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，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。”

通瑞珠宝……严妍看着这四个字，眼神一点点诧异起来。

“先别一口一个太太的叫，白雨太太还没同意这门婚事呢。”

秦乐认真的看着她：“你觉得自己很累很纠结，对不对，程奕鸣应该有同样的感觉。但他一直在包容你的不坚定，就凭这一点，你也应该再坚强一点。“

这一刻，她们像两只在风中拥抱取暖的寒候鸟。

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。

严妍诧异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说这几天，申儿究竟遭遇了什么？”她神情低落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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