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微挑起眉,“谁说没有?” “或者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,如果她还是吐得这么厉害的话再跟她说。”田医生说,“其实连续不断的呕吐是非常难受的,浑身无力,胃,喉咙……都会非常难受。如果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你再告诉她,她也许会答应。”
“……” “轰隆”一声,有什么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。
进来的是陆薄言的主治医生,身后跟着一个护士。 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
结婚大半年,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,他的生活习惯,他的一些小怪癖,包括他的行事作风。 苏简安埋首到膝上,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为什么帮她的人是穆司爵? 另一名警员比较醒目,用手肘撞了撞痴痴呆呆的伙伴,朝医生笑了笑,“知道了,我们这就去向领导报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