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这才发现，自己的视线很模糊，仿佛眼睛里被蒙上了一层磨砂滤镜。“我要钱。”她说。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路医生也笑了：“我从来不做简单的事，比如当初你找我救祁小姐的时候，之前已经有不少医生被吓跑了吧？”

他希望她睡一觉，明天脑袋里的淤血就散开，她也找回所有的记忆。司俊风当然知道会打草惊蛇，但无所谓，“我认为祁雪川一定是被他背后的那个人蛊惑了，你跟他好好谈一谈，说不定能唤回他的良知。”

路医生转身离去。然而司俊风的神色仍旧冷淡，似乎他握住的，是其他不相关的女人的手。

祁雪纯迟疑：“他办公的时候，应该不喜欢别人打扰吧。”他接收到门口有动静的消息，抄小路从路医生那儿到了后窗，从后窗进入房间给她开门。

“我可以和祁雪川谈谈吗？”她问司俊风，“把一切摊开来谈。”之前她想过，兴许是谌家将司俊风视为大客户，盈利伙伴，所以多少有点巴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