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计算得很准确,水温刚好,水量也刚好到穆司爵的胸口,却又不至于没过他的伤口。
哪怕是他,也不曾这样对待过许佑宁。
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同时有多个女人,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多个女人中的一个。
许佑宁发挥她影后级别的演技,旁若无人的走到客厅,往穆司爵旁边一坐,半个身子亲昵的靠到他身上,娇声抱怨:“不是说下来一小会就好了吗?我在房间等你大半个小时了!”
“送到警察局。”陆薄言冰冷的目光不含一丝感情,“下午之前,我要看到她被转送到戒毒所的新闻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她想抗议,却发现穆司爵不是在开玩笑。
“孙阿姨,”许佑宁声如蚊呐,“我真的再也看不见我外婆了吗?”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用目光示意她说。
但是,这间病房里除了他和苏简安,就只有许佑宁了。
但是,这间病房里除了他和苏简安,就只有许佑宁了。
说完,他转身径直出门,坐上司机的车去公司。
穆司爵微微皱起眉,目光变得深沉难懂,这是他耐心耗尽、脾气来临的前兆。
“既然这样,不送。”
“既然这样,”穆司爵满意的端起盛着牛奶的杯子,“你就在这里住下,没我的允许,不准搬走。”
她进房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,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小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