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理人家？”她冲严妍戏谑的挑眉。

符媛儿蹙眉，这么说也对。

“三点半以前。”小李回答。

“于总，刚才你说的有关更改脑部记忆的技术，是不是深深伤害过高警官？”她回过头来问道。

“养好精神，好戏在明天。”说完，他关门离去。

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
“你在哪儿？”她很疑惑。

“子同，你说这话就见外了，”符妈妈不满的说道，“我听媛儿说过，子吟就像你的亲妹妹，那也就是媛儿的亲妹妹了，我照顾她有什么麻烦？”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咖啡，面前放着一本大拇指那么粗的专业书籍。

“程总挑来选去的，总算定下来，当然感情好了。”
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？”他淡淡勾唇，“把东西拿出来，走吧。”
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

“这个不重要，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？”

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，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……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。

子卿想了想，“行了，为了证明我没有骗你们，我现在就可以将程序给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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