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立即答应。 第一次和长辈见面,气势凌人不太好。
“你们来干什么!”于母问。 她只在睡裙外面罩着一件纱线薄外套,虽然有点凉,但这个温度正好让她冷静思绪。
空气里马上弥漫一丝熟悉的淡淡香味。 “怎么了?”他也察觉到她眼底的黯然。
他放任自己的公司破产,也没跟自己父母再有联系,时而会有人传来他的消息,但都没被证实过。 她已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温度越来越高,她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整个人像喝醉了似的不断往下沉。 好陌生的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