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,转身就跑上了二楼。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那个酒庄是我的。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,但是口感很好,我自己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,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。”
“你的策略出错没有关系。”陆薄言云淡风轻,“我有的是实力。”
唐玉兰点了点头,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我回房间去拿点东西。”
陆薄言紧紧扣着她的手,往VIP通道走去。
看着她,陆薄言又觉得这样也好。
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唐玉兰笑了笑,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那我们坐后座。薄言,你来开车吧?”
“你觉得谁会赢?”苏简安问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“不行。”苏简安掬一把冷水泼到脸上刺激自己,“我答应了今天早上给他做的。”
“你抱着衣服出来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知道苏亦承是故意的了,“哼”了声:“不说算了,反正小夕也快到了。”
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,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,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:“就这儿?”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