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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还想说些什么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“时间差不多了，跟我去竞标现场。”
“昨晚也是你叫他来的吧。”
符媛儿不愿意：“我刚才送严妍去机场了……”
你这么快就查出来，是不是因为这个操作不难？符媛儿问。
“别跟我装糊涂，”程子同冷喝，“我警告你，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，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如实说。”
秘书笑笑没说话，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。
他曾经说过，只要程序完善好了，他可以靠这个拿到程奕鸣手上所有的程氏股份。
程子同微微点头：“你很喜欢这个于姐姐。”
她脑子里记得的，全都是他嫌弃和无情的模样，他突然变成这样，她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就叫“天才甘愿堕落，是法制的疏忽，还是道德的沦丧”。
否则符媛儿不能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正经事，做事卖力的程度肯定少许多。
他找什么借口都没有意义，只能问道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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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不出来，自己曾经跑去尹今希家接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