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就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啊。”程申儿坚持。

果然他不会有三秒钟的正经。

祁雪纯默默点头，很有这个可能。

“俊风媳妇，”一长辈沉声说道：“你给爷爷找东西，我没意见，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？”

“我看你那个秘书，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。”司爷爷说道。

祁雪纯无语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

她就输了吗？

“我……我现在不太敢给她买礼物了，但每到母亲节和她的生日，我又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挑选礼物，心里期待她会满意。”

三姨把酒杯端走了……肯定是偷偷倒掉，被别人喝了麻烦就大了。

“杨子健。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“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。”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

这样的时刻，祁雪纯脑子里却不停浮现出杜明的身影……
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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