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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去擦，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完，萧芸芸就像和他比赛似的，掉眼泪的速度比他擦眼泪的速度快得多。
实际上，杨姗姗来得刚刚好。
“检查过程中，你们有没有操作失误？”穆司爵的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，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，一字一句道，“刚才做的所有检查，全部重新做一遍。”
不管东子和康瑞城的一帮手下就在她身后，不管穆司爵知道她的病情后会有多痛苦。
“那个，叶落和宋季青医生是……认识的。”助理说，“如果想要接近叶落，我们也可以从宋医生下手，反正宋医生是自己人嘛。”
萧芸芸歪了歪脑袋：“越川叫人送我过来的啊。”
回去的一路上，许佑宁一直在琢磨，昨天晚上瞄准她的，和今天狙杀她的，应该是同一个人。
许佑宁把康瑞城当成穆司爵，眼泪就这么应情应景的流了下来。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是故意的，没有拆穿她，只是坐起来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份文件，翻开看起来。
萧芸芸，“……让我去死。”
“又是许佑宁，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个女人了！”杨姗姗从病床上跳起来，声嘶力竭的吼道，“你来找我是为了那个女人，司爵哥哥替那个女人挡了一刀，许佑宁一个该死的卧底，哪里值得你们这么掏心掏肺？”
许佑宁隐隐约约从穆司爵的话里闻到了一股酸味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拿开羊绒毯起身，走到探视窗口前，沈越川还没醒。
苏亦承原以为，在挑衅这方面，陆薄言天下无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