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说过,眼泪什么用都没有,每流一滴眼泪,都是在浪费一点时间,而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。 许佑宁浑身一僵,忙不迭闭上眼睛,感觉穆司爵又把她抱得紧了点,下巴贴着她的肩膀,颇为享受的样子。
苏简安关上水龙头,好奇地问:“司爵怎么说的?” 她看了穆司爵一眼,等着他反驳周姨的说法,他却无动于衷。
“不要冒险。”陆薄言说,“康瑞城已经慢慢信任阿金了,如果阿金在这个时候暴露,他会有生命危险,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损失。” 许佑宁不想一早起来就遭遇不测,拍了拍穆司爵的胸口:“我的意思是,你是一个人,还是一个长得挺帅的人!”
失神间,熟悉的气场碾压过来,许佑宁看过去,正好看见穆司爵从楼上下来。 “晚上如果害怕,你可以去找简安。”穆司爵说,“薄言也不会回来。”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那种细皮嫩肉的人,但还是在车里找了一圈,最后找到一个干净的手帕,给穆司爵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。 “当然,不是现在。”穆司爵说,“孩子出生后,等你恢复了,我带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