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尽力挤出一个笑意：“谢谢，我想我和我的女朋友暂时不用。”

这几个月来，她过的日夜颠倒，心情焦虑，最关键的是，她的好朋友一直都不怎么稳定，曾经有过三个月没大驾光临的记录。

“……你这样我没法继续下去！”于翎飞愤怒的声音传来。

严妍想了想，“我们互帮互助吧，先来帮你把事情弄清楚，你想想，最了解程子同行踪的人是谁？”

忽然，他意识到身后不太对劲。

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？

今天于翎飞是主角，大家都围着她。

“我跟你说明白，你就会停手？”他反问。

“好。”

“符媛儿，你们家的燕窝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？”他问。

“……程总没在公司，太太在里面睡觉。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于律师有事的话，直接打给程总吧。”

符媛儿定了定神，“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吗？”

符媛儿轻哼，不服，“我就不能为了工作发愁吗！”

程子同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，不禁好笑：“你是小学生吗，跟家长打电话这么紧张！”

“钻戒拿回来了吗？”严妍忽然想到这个事情。

“多谢齐总好意。”程子同勾唇：“小赌怡情，今天我就到这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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