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皓玟的态度，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果然啊，付哥竟然是这家公司的员工！

“你看到他的样子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这块山楂糕酸甜可口，味香浓郁，外面的吃着一股防腐剂味道，甜度足以让人吃了嘴里发苦。

“你说的我都相信，只要你没事就好。”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严妍也跟着往前，渐渐的她听清一个女人的哭喊声，“不要，学长，不要……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
“案发现场……”

“你来干什么！”吴瑞安走上前，眉眼透着不耐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白唐点头，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
“小妍啊，”又来好几个三姑六婆将她包围，“奕鸣好点了吗？”

“程家的事你不用理会，”程奕鸣腾出一只手轻抚几下她的发顶，“有什么事你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
朱莉察觉不到她的犹豫，自顾说着：“兰总太难约了，每天都有特别多的人约。”

她仍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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