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
他要走她家的钥匙,大概就是想等她比赛完回来见见她。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在陆薄言坚实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,“谢谢你。”十分真诚的。
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
洛小夕怔怔的。
这时,船只缓缓掉头,往回开。
苏简安上楼,洗脸泡澡都故意慢吞吞的,躺到床上时已经十一点半,陆薄言还是没有回来。
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她说他骗人。
陆薄言说:“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,不想让你知道太多。”
看完新闻,她霍地站起来,小脸上写满了震惊:“怎么会这样?小夕现在怎么样了?”
没错,从小到大,他一直都在骗她。
“你怀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