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符媛儿完全可以肯定,这事就是于翎飞干的了。 “因为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。”她只能这样说。
程子同瞬间沉下了脸色,“符媛儿,虽然记者的天性是探究事情真相,但有些事不可以太过分。” 符媛儿艰涩的咽了一下口水,“程子同,你是不是也干过记者?”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,程子同对子吟,已经超出了对朋友,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 符妈妈愣然。
还好他睡得正熟。 他的薄唇勾起浅笑:“我刚才对妈说的话,你还满意吗?”
符媛儿的职业习惯,对一切秘密好奇,不管那么多,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 “晚上为什么不吃饭?”符媛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