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答应一声，又问：“他还喜欢吃什么？”男人一愣，笑开的嘴巴甚至没来得及合拢。

女人带着囡囡往外走，囡囡忽然想起来，嚷道：“熊熊，熊熊……”严妍不认识他。

白雨微愣。严妍来到门后，冲门外喝问：“谁在那儿？”

“是严老师吗？请进吧。”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。严妍略微抬眸：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严妍在暗处看着，不由有些紧张。囡囡见着程奕鸣的身影，格格笑了，“叔叔再见。”她挥舞胖乎乎小手。

于思睿倒是不再放声大哭，而是转为小声抽泣，忽然，她像是一口气上不来，浑身抽动几下，晕倒在了沙发上。白雨还记得，她说，只要自己开心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