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若有所指的勾起唇角：“有些车祸，不一定是意外。”一时间，苏简安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阿金吁了口气：“我清楚了。”他无法想象沈越川是怎么一个人做了那么多次检查，又是怎么一个人苦等结果的。

“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？”萧芸芸始终执着在这个问题上，双眸里像燃烧着一团火，“你有多爱林知夏，才会吝啬到不肯信我半个字？”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，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。

手机陷入一种死寂般的安静，隔着一座城市的距离，阿金都能都能感觉到穆司爵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和怒气。第二天，为了避开萧芸芸，沈越川早早就去公司，萧芸芸醒过来没看见他，也不觉得奇怪，随便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，开车去医院。

“一年前，我跟我妈怄气，答应系主任来A市交换，我本来以为不会顺利，可是我在这里认识了你。沐沐刚出生就没有了妈妈，假如康瑞城伏法，那么他连爸爸也没有了。
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一挑，苏简安身上的浴巾蓦地松开，滑到地上，在她光洁细白的脚边卷成一小堆。沈越川意识到，今天萧芸芸可能也不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