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他攥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 为了挤出时间带她去法国,这几天陆薄言的行程很满,一来就有一摞文件堆在桌子上等着他,他坐下开始处理公事,这才发现带苏简安来公司是一个……错误至极的决定
他很清楚,苏简安这一走,以后再想见她,只有一个“难”字。 十五分钟后,眼睛红红的空姐拿来信封,把洛小夕的遗书装进去,统一收进了一个防火防水的小保险箱里。
“……”逻辑上好像没错,苏亦承无言以对。 陆薄言提醒她:“之前你接受过一家法制报纸的采访。”
他们的时间不多,苏亦承明智的不过多在洛小夕的唇上留连,松开她,“跟你爸道歉了没有?” 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