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是康瑞城教你的，以为你别有目的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许佑宁，我不是拒绝你，我只是生气。”人肉搜索

果然，有备无患。

说完，沐沐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，末了，脸上的笑容依然天真可爱，透着满足。

穆司爵别有深意地扬了一下唇角：“我还有一个地方可以用力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”

沐沐竖起被护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食指，说：“扭到了，不过医生伯伯说很快就可以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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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忍不住问：“陆薄言和康瑞城之间，有什么恩怨？”

阿光拿正烟盒，让烟滑回去，看向沐沐：“为什么？”

穆司爵看了沐沐一眼，说：“是我。”

“老太太，恐怕你搞错了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十几年前，你和陆薄言就该死了。我又让你们多活了十五年，应该是我不会给你们陆家什么好下场！对了，听说，你们陆家又多了两个孩子？”

如果穆司爵和康瑞城角色互换，许佑宁提问的对象是康瑞城的话，康瑞城大概会告诉许佑宁，没错，穆司爵丧心病狂地伤害一老人，还伤到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头部。

他只是希望，时间过得快一点。

这一次，穆司爵总算看出来了，许佑宁在紧张。

许佑宁在撒谎，虽然没有证据，可是他笃定她在撒谎。

穆司爵身上没有过重的杀气，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压迫力，他每往前一步，走廊上的空气就凝固一分。

许佑宁也滋生出疑问：“我们不是开车去医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