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则面对着程家和季家的人：“我已经问清楚了，山庄里是有监控的，当时的情况明明白白，没有什么好争辩的。”“程子同，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，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你特意跑到这里来，还做了那么多准备……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，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。”

她看看子吟，又看看程子同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“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，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，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？”

紧接着好几个人冲上前将符媛儿拉住了。“季总！”于辉和季森卓曾经合作过，他立即打了一个招呼，随手将手中的酒杯递入季森卓手里，“好久不见，来喝一杯。”
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“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，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，伤春悲秋的划算吗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，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
他的确是有意躲起来了。这时，公寓门打开，程子同带着咖啡回来了。

“不可以吗，爷爷，”符媛儿问，“公司是符家的，你是公司董事长，而且我也是符家的人啊。”她来到酒柜前，一手拿出一瓶酒，“砰”的往餐桌上重重一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