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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“上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？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“祁警官，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“不然怎么样，让我在家面对程申儿？”她毫不客气的反问，将饭盒往桌上一放。
处于叛逆期的孩子，会故意忤逆妈妈，而对司云来说，她想不到这些，只会认为自己的记忆力出了问题。
“蒋文看上去很紧张，他究竟做什么了？”
她真就想不明
透过新娘休息室的大玻璃窗，远远的可以看到婚礼现场，已是宾客如织，人声鼎沸。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
晨光初露，天已经亮了。
杜明站在那儿微笑的看着她，一言不发，大概心里觉得她是个傻子吧。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