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当她是蠢,也可以当她是自大。肇事者死了,没人可以指证她,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。”陆薄言说道。 “哐!”徐东烈只觉得脑瓜子嗡了一下,他的手脚一下子软了,瘫在地上。
“高警官,这位是你的朋友吗?”他没有说话,小许却开口了。 “好。”
“明白吗?” 她突然好想哭,为什么她刚才在休息室没有拦住他。
“……” 高寒开着车,飞快的赶往医院,还好是晚上,路上的车辆比较少。
因为记者们面对的是陆薄言,所以不敢多问什么,只问能不能给他们拍张照。 事情一直在朝着他喜闻乐见的方向发展,他暂时不需要插手。